岂不是掉的大。
申时行来到衙门的时候,发现衙门口居然已经有人了,两个锦衣卫的校尉,两个东厂的番子,四个人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手按在腰间的刀把上。
看到这四个人,孙丕扬一皱眉头,为官多年,该有的眼里肯定是不缺的。
两个番子,两个校尉,这四个人绝对是东厂和锦衣卫的精锐,目光锐利,站立如松,肯定是杀过人,见过血的。看来这一次东厂和锦衣卫来的人不寻常啊!
迈步走进衙门口,孙丕扬在院子里面发现了更多的锦衣卫和东厂的番子。
十五人一队在院子里面巡逻,还不少站岗的,每一个都是精锐,有的身后还背着手弩,装备很是精良。穿过两个院子来到大堂,孙丕扬见了足足有二百锦衣卫的校尉和东厂的番子。
进入后堂,孙丕扬见到两人正在喝茶,左侧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太监,白面无须,三角眼,看着就有一丝邪气。右侧的人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光头,这个时代的光头可不多。
一身飞鱼服,大马金刀的坐在那里,此时正笑着说什么。
见到孙丕扬进来,两个人倒也给面子,全都站起来了,那个太监笑着说道:“见过孙大人,咱家东厂王忠,是张公公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