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十年,这位新皇的存在感并不高。
“皇爷,李先生来了!”徐德来的朱翊钧的身边,躬身道。
朱翊钧摆了摆手,示意徐德退下去,然后挥手让行礼的李贽免礼,上下打量了一番李贽,这才开口说道:“是不是在好奇为什么朕叫你来?”
“是,学生一直不明!”李贽躬身道。
虽然李贽做过官,还做到了知府,可是他早就辞官而去了。
“朕知道泰州学派,也知道王艮,也知道何心隐。”朱翊钧看着李贽,笑着说道:“朕对你们的思 想和著述也都看过,甚至也还知道何心隐提出的思 想。”
“朕还知道何心隐曾经在他的家乡‘构萃和堂以合族,身理一族之政,冠婚、丧祭、赋役,一切通其有无。’,只不过他失败了,钱花光了,日子过不下去了。”
“朕也知道何心隐还提出过‘无父无君非弑父弑君’的主张,朕可有说错的地方?”
李贽看着面前面带笑容的年轻君王,脸上的表情略微有些凝固,他没想到皇上对自己的泰州学派很了解。不过他更迷糊了,于是便没开口说道。
“何心隐死的事情,朕也是知道的,他被斥责为异端。”
“可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