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光耀门楣也好,还是光宗耀祖也好,说到底还是做官。以前举人才能做官,但是朝中无人,家中无钱,举人也做不了官,但是至少能做一个富家翁。”
“想要彻底翻身,只有考中进士才行,可是这进士又岂是那么好考的。”
听着七叔的话,李奕齐默然,他当然知道七叔说的是实话,别说进士了,自己连着考了两次,连个举人都没能考下来,就更别提进士了。
“这个公务员是什么,七叔不懂,不过七叔知道,那是能做官的。”
“能做官就好,小一点没关系,可以慢慢往上升,要是你能做一个知县大老爷,那咱们李家村祖坟就冒青烟了。”七叔说到这里,又喝了一杯酒。
李奕齐再一次默然,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和七叔说。
“你娘年岁越来越大,孩子也越来越大了,儿子也要娶亲了,这都是要钱的。要是你做了官,那就不一样,隔壁庄子赵举人的姑娘,那也能给你儿子订下。”
“你要是不去,别说赵举人的姑娘了,怕是只能在娶隔壁村王木匠的女儿了吧?”
虽然有秀才功名在身,可是李奕齐是一个穷秀才,或许在普通百姓看来是带着光环的,可是稍稍见过世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