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好好想一想,想不明白晚上不用吃饭了!”说道这里,张溶站起身子,怒气冲冲的一甩袖子就走了,留下张维贤一个人在那里静思 。
“贪污的钱,自己赚的钱!”张维贤念道着这两句话,眼睛越来越亮。
虽然顺天府登记营业证的消息传得很快,可是除了一些文官叫嚣之外,勋贵那边倒是显得非常安静。外人不知道,勋贵之间现在流传的是去西北捞一把。
互市大有赚头,这个大家都知道,只不过一直以来互市都被晋商把持着。
京城的勋贵想要参合一下是不可能的,费挺大劲赚不到什么,勋贵自然是不干的。可是这一次就不一样,毛纺厂的利润傻子都看得出来。
正所谓衣食住行,衣排在最前面,这里面得多大的利润。
毛纺厂用的是羊毛,不用种桑树,不用养蚕,成本很低啊!
江南的生丝那都什么价钱了,这毛纺厂一定能够大火,能赚大钱。这勋贵们岂能不上心?大家也都明白,这是皇上给的好处,毕竟李中行传话的时候,东绕西绕的,可是把话都传到了。
十个名额,英国公府一个,定国公府一个,西北三个,定北侯一个,这就去了六个了。
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