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而劳动力都被束缚在南方的奴隶主手里面,于是有了废除奴隶法案,有了南方独立,有了南北战争,说白了大明也是这个苗头。
只不过双方将战场放在了朝堂上,斗的你死我活。
这个时候什么国家利益,什么大明百姓,一点都不重要了。
朱翊钧深知这里面的事情,自己如果推行摊丁入亩开关津,实际上会得到东林党的支持,虽然要纳税,可是土地税对他们来说并没有多少。
反对这个政策的必然是齐浙楚党这样的地方党派,而自己要推商税,反对激烈的必然是东林党。
前面自己推养士银,东林党也没出现,虽然反对声浪不小,可是没什么实际行动。可是这一次扬州的盐政,加上西北的毛纺织,彻底点燃了一些人,也使得他们更早的将目光落到了朝堂上。
或者说他们已经意识到了,只有在朝堂上掌握足够的话语权,才能够保住自己的利益。
叹了一口气,朱翊钧揉了揉脑壳,事情麻烦了。想要简单的解决这件事情,怕是不容易了。不过朱翊钧也知道,这也未见得算是坏事。
现在的朝堂上一潭死水,倒是可以刺激一下。
张居正死后,这才几年,朝堂就再一次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