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治理水患,这是朝廷的责任。”
“哪怕是十年,二十年,朕都会坚持下去,只要朕活着。”
“钱粮方面爱卿不必担心,多了朕不敢说,每年三百万两,只会多不会少。不过爱卿得保证这钱花到正地方,如果花到了其他的地方,那朕可决不轻饶。”
潘季驯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大声的说道:“陛下放心,臣肝脑涂地也会为陛下做成这件事情。”
伸手将潘季驯搀扶起来,朱翊钧笑着说道:“朕等着那一天,爱卿做到的时候,朕为爱卿摆酒庆功,著书立传,一定让后世人都铭记爱卿做所的事情。”
带着激动的心情,潘季驯走了,朱翊钧则是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比起潘季驯单纯的治河来说,朱翊钧的想法非常多。
对于治河的初衷,朱翊钧也想过为百姓,为子民,更多的则是为了消弭造反的可能性。自己推行的官绅一体纳粮和即将推行的商税,那都是得罪士绅的事情。
对自己不满的人肯定会大增,说不定就会跳出几个野心勃勃的人物。
在这种时候,稳住下层百姓就成为了关键,没人百姓参与的那叫叛乱,有百姓参与的那叫起义。没有平定不了的叛乱,可是平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