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性,张然觉得等以后条件成熟了,这导火装置,还需要改进才行——反正对这白磷发火装置,他总感觉不放心。
回头的路上,正在修理在县城带回来的那批破枪的牛大一看到张然,就过来嘀嘀咕咕的一阵抱怨,表示这次的枪支,比上次的那几条枪损毁的情况要严重多了,只要是弹簧之类的不好搞。
要是有高品质的弹簧,他还勉强能修复出几条差不多的,但目前,这批枪恐怕全都是单打一,到时候放完一枪,子弹壳就劳烦战士们自己抠——他这边,最多保证枪能用,不至于炸膛!
对这点,张然心里有数,安慰一番才问:“刺刀还是没办法?”
“咱们的铁不行,容易卷口,一扎就弯……”
牛大愁眉苦脸的道:“要是时间充足,我反复锻打,说不定能打出几把差不多的刺刀出来,但时间又这么紧张,几十把刺刀我这边真的没法子……”
张然便从怀中摸出了一张自己画的草图道:“那你照这个样子打吧——这样至少不会一扎就弯……”
牛大瞅着张然那严重缺乏绘画基础而画的怪模怪样的草图,细细的询问着,然后眼神 越来越亮,嗔怪的锤了张然一拳道:“有这种好东西,队长你咋不早点拿出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