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笑,现在就阴阳永隔,无论多么的思 念,多么的不舍,对方都再也不会活过来。
就像被从生命里剥离了出去一样。
本来都已经有了二十三个烈士,再加上一个马金山的话,那就是二十四个了!
更让张然难过的是,这马金天还是根据地这边的战士!
他敢肯定,要是已经不行了的重伤员是独立连的仓水兵,自己的心里一定要好过的多。
按说,无论是根据地这边的战士,还是独立连的仓水兵,现在他们都已经是支队的人了,无论是他们谁生谁死,张然都应该一视同仁才对。
但张然很难做到一视同仁。
因为根据地这边的战士,他认识的更久,甚至认识他们的家人。
他们的家人,将自己的儿子亲人交到了自己手上,现在却牺牲了……
每每想起这些,张然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们的亲人。
马金天浑身浮肿,特别是那腹部伤口附近,更是已经呈现出紫黑之色。
“儿啊,儿啊……”
白发苍苍的老头老太太在病床前哭泣着,呼唤着,马金天的几个兄弟姐妹们都在一旁抹着泪。
马金天明显已经知道自己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