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嘚瑟一下,跟谁都没法诉说。
“把它和酒一起吞了!”
敷完药酒,韩金山又拿出一小包蒙药(早期的云南白药)粉和一小瓶酒给张然,催促道:“只能喝一小口啊,快点快点,要是康挺他们那群长狗鼻子的家伙闻到了,我这以后怕是都不得安生了……”
辣酒入喉,张然舒坦的出了一口长气,将不多的酒瓶递回给韩金山这才问:“任组长他们来过了吧?根据地里情况如何?”
“这不坦克回去了嘛,老拐他们的计划变动了一下,想全歼了……”韩金山笑道。
“四个中队的鬼子加上一千多的伪军,仓水周围又是平原,想全歼怕是不容易!”张然道。
“你的意思 我也给转达了!”
韩金山笑道:“不过任组长也说了,老拐他们也知道要全歼很难,所以只是说争取全歼,实在不行的话,就将这几股鬼子中最横的长岗中队摁死!”
“这是对的!”
张然笑道:“打死最狠的,以后再有小鬼子打进来,估计就要老实多了……咱们根据地这回伤亡太多了,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这种事,不能干啊!”
“我也是这么想的!”
对支队最近的伤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