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冷笑声从黑暗中传出:“到了这里,活由不得你,死,照样由不得你——快说吧,我可是知道,你妻子颇具姿色,古保长以及他的那些手下,可都垂涎尔妻之美色久也,多亏我这边照应着,他们才没敢乱来……”
嚎哭声,在幽暗的空间里响起,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恐惧,如蛆蚀骨。
曾经,在当扶贫干部的时候,张然最烦的就是但凡开会之类的,就领导讲话发言啊或者什么。
吧啦吧啦一大堆,结果就是屁的实际效果都没有,还浪费时间。
他相信,这也是绝大多数人对这种形式主义的看法。
但自从当上了这支队领导之后,张然发现,在某些时候,形式主义的确不是什么好事,而且也的确有它的实际意义。
就像现在,一大群人站在面前,大多数人虽然都有点心不在焉,巴不得他啥也不说,立即就去对付那从后山给整下来的怪模怪样的机器拖着的坦克炮……
但徐琨君盖黑良牛大毛钻程东山肖三元等任何一个与这机器和坦克炮有关的人员都眼巴巴的盯着他,一张张糙脸上都写满了队长你夸我们几句之类的表情……
张然就算再不想说什么,再想服从民意,却也不得不说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