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疼痛视乎消去了不少,两股冰凉的气息在双腿间游走着,每游走一份,疼痛就减少一分。
“好药。”马温裁称赞道。
“自然是好药。”上官唯安骄傲地道,她现在的医术和制药术完全可以用神 医来形容,“敷上这药,一个月后骨头和经脉就能够长好,两个月后便能够行动自如。”
“你好好休息吧,三天后我再来给你换药。”上官唯安看着马温裁浑身冷汗满脸苍白却强打精神 跟自己说话的样子,心中有些不忍,不再跟马温裁多说,用清水洗干净手,打开房门。
靳惜玉差点儿栽倒进上官唯安的怀中,上官唯安伸出手扶住靳惜玉:“靳小姐,小心。”
“谢谢上官小姐。”靳惜玉羞窘地红了脸,但随即被对马温裁的关心取代,忙问道,“上官小姐,温裁他怎么样了?”
“放心,治疗很成功。”
“那我能进去看看她吗?”靳惜玉祈求地问。
“可以。”上官唯安让开路,靳惜玉立刻跑了进去。
上官唯安迈步回自己的院子,现在的马温裁不需要她。
一个月后,马温裁颤颤巍巍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在众人惊喜地目光中走了一步。只一步,第二步无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