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治好。可我爹这病,至今为止,却是连个因由都找不到啊,恐怕已不是寻常大夫能治的。”齐汉山无奈笑道。
“这……”楚老爷闻言似乎微微迟疑了一下,可随即却仍是开口道:“汉山,按理说,楚某是不敢在贵府的治疗方案上指手划脚的,但这次楚某也当真是见到了奇人,眼见齐老如今情形,若是隐瞒不言,那实在非楚某为人之道,也有负齐老多年照顾。”
“楚大人这是哪里话?您能为家父的病情而挂心,齐某已是感激不尽!”齐汉山连连道。
“既然如此,我便说说,也算给汉山兄做个参考……”楚老爷点头,再不迟疑沉声道:“之所以一再要您去请这白大夫来,实在是楚某可谓是有着切身体会,就您说的这明珠圣手,包括这位朱医师,每一个老夫都请到了,可说实话,如今在老夫看来,这些人与白大夫一比,纯粹就是徒有虚名,上不得台面的庸医!”
楚老爷说着,眉目间也是一抹怒意惊起。
“嗯?”齐汉山听他用词如此决绝,顿时眼中一怔:“楚大人,这话从何说起?”
“当时躺在床上,一个过来,开几副药,不行,然后讲一大堆医理,又一个过来,同样如此……他们虽然不明说,但楚某躺在床上,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