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别处,时节一过新茶就变陈茶了。另外,陵江上的船商都不肯替咱们运货,还有陵江渡口,也在催咱们尽快将货物运走。”
“流云会!”说到这里,柳咸怎么还会不明白是谁在针对他们?
管事叹气道:“老爷,真的要想想办法了,若是这些茶叶都卖不出去,咱们去年在明州的钱就全部打水漂了。还有后面的各种费用,至少要赔上…三十万两不止了。”
柳戚站起身来,冷笑道:“流云会?不过是个商会也敢如此胆大包天!我这就禀告陛下,让陛下派兵抄了他们!”
“二弟!”柳咸拉住他,沉声道:“你急什么!流云会牵扯甚大,你以为你禀告陛下就能有用?若是如此容易,苏梦寒怎么敢如此明目张胆!”苏梦寒分明就是看准了皇帝不可能为了这点事情去动整个流云会。人家只是不想跟你柳家做生意,皇帝就派兵抄了人家的家?这道理在哪儿也说不通。
“那该怎么办?”柳戚没好气地道。
柳咸也有些头痛,沉声道:“苏梦寒就在京城,派人去先给他接触一番,看看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柳戚有些不以为然,“这能有用么?”
他们跟苏梦寒可是有血海深仇的,不久前苏梦寒的外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