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的手臂无法再挥动。他也根本不可能停下来去找绳结的位置,因为身边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随时准备扑上来给他一刀的少年。
愤怒的扎理佟用仅剩的一只胳膊挥动着手中的铁锤,用力的砸向对面的少年,同时另一只手用力的挥动着想要从那白色的丝线中挣扎开来。
谢安澜一边闪避一边在心中暗道,她打的绳结,别说是这种情况就算是停下了让扎理佟解他只怕也需要花不少时间。只可惜情况不允许,不然她还能捆出更完美的绳结。
不远处的看台上,昭平帝和不少权贵都有些昏昏欲睡了,还精神的也就只有那些将门出身的人了。宇文策瞥了睿王一眼道:“令徒可真是多才多艺。”
睿王淡定地道:“多学一些总没有坏处。”
宇文策轻哼一声,到底说不出胜之不武的话来,他们这样的人是不相信什么胜之不武的。对他们来说,只有胜或者败,用什么手段都是次要的。
台上的谢安澜终于瞅准了时机,将手中的峨眉刺送入了扎理佟的腰间。扎理佟怒吼一声,双眸泛红挥动着铁锤砸向谢安澜,谢安澜侧身转到了扎理佟的背后,同时反手又一下刺向扎理佟握着铁锤的手臂顿时血流如注。扎理佟手中铁锤抡了一圈,砸向身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