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想到了什么?”
陆盛言不语,谢安澜微微一笑。素手在桌面上一拍,桌面上的一支狼毫笔弹起,谢安澜再一挥,狼毫笔调转了方向朝着陆渊射了过去。
“啊!”
陆渊惨叫一声,狼毫笔直接刺入了他的肩膀,血花顿时染红了他肩头的衣服。
“刚刚,你想到了什么?”谢安澜问道。
陆盛言神色僵硬地看着眼前的女子,在外人看来谢安澜的睿王亲传弟子的身份风头太盛盖过了她的丈夫,但是在他们这些这种局内人看来,反倒是陆离的心机太过深沉狠辣,谢安澜这个亲传弟子让人觉得比寻常女子厉害得多,但是却远不如陆离。现在陆盛言才明白,这夫妻两个谁都不是省油的灯。
陆盛言深吸了一口气,道:“父亲确实没说过关于安德郡主的事情。不过他告诉我如果有一天…睿王府赢了的话,在有一个地方还藏着一张底牌,可以换陆家一条活路。睿王殿下一言九鼎,只要答应了就不会反悔。”
“如果睿王府输了呢?”陆离问道。
陆盛言道:“若是陛下还在位,就将那张底牌交给陛下,可保陆家再兴旺一代。如果陛下已经不再了,就当没有这件事,那个地方也不必再去。”父亲说起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