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一直不肯去深究罢了。比如说,前些日子在京城遇到一位父亲早年的至交。那位老先生还含笑提起他父亲,临走时让他问父亲好。因为当时赶时间,他并没有来得及解释父亲已经去世了。但是……如果是父亲的至交,哪怕是一切从简,甚至是不办葬礼,也不可能连一份讣告都不送吧?
但是很快他就将这件事抛到了脑后,到底是他真的贵人事忙忘记了,还是他刻意的不记得这件事的?
“长安!”
“长安兄。”坐在一边的陆离看着他们父子俩,淡淡道:“有些事情,并不是瞒着就是为了他好。我相信,百里家主也并非心理脆弱无法承受的人。”百里胤苦笑,心中暗道:“若是父亲能够承受,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长安!”百里信厉声道。
百里胤叹了口气,望着百里信道:“父亲,祖父…不是病死的,是……被人杀了的。”
百里信脸色顿时惨白,脚下一软重新滑倒进椅子里,“谁……谁杀了你祖父?”
百里胤看了一眼陆离和谢安澜,陆离淡淡道:“我若没猜错的话,应该是百里岄?”
百里胤的脸色更加难看起来,百里信脑子里的一根弦仿佛嗡的一声断了。他捂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