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忍不住在心中暗笑:都忘了他们现在也算是特权阶级了。
县衙自然也没有那么大的地方安置人,所以谢安澜和陆离拒绝了县令邀请去县衙下榻的提议,让人包下了靠近县衙不远的一条街上临近的四家客栈。虽然不足以让所有人都住的舒服,但是这些亲卫营士兵平时也是住惯了大通铺的,总比在单薄的帐篷里暖和舒适一些。
睿王世子的驾临,显然将县衙的大小官员吓得不轻。不过一刻钟功夫,四家客栈就被腾空了。至于原本的住客,都被请到了旁边临近的客栈落脚。谢安澜还没来得及开口,陆离就直接吩咐了将这些人的房费都算在自己账上。如此,被迫临时搬家的住客们也没有什么不满了。比起跟一群看起来就不一般的人住在一起,自然还是分开住让他们安心一些。
县令确定了睿王世子只是从自己这里路过,并不是有什么重大事情才松了口气。打发了县令,谢安澜和陆离才回房安顿下来。此时,外面的雪已经积了一层白了。站在窗口放眼望去,街上只有三三两两的行人行色匆匆。四周的房顶屋檐上都被薄雪覆盖,再看看天空洒洒洋洋飘落的雪花,谢安澜道:“明天恐怕走不了了。”
陆离从身后环住她,下巴靠着她的肩头一起看着外面的落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