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督府采办的那点东西,不是在幽州就是在沧州,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别了薛大鼎,狗男女立刻找了个宽敞的院子,然后洗剥干净,干了个爽。
榻上搂着银楚好一会儿,张德才问道:“银楚,汝当真对新罗诸事熟悉?”
手掌游走抚摸,突厥小娘散开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散发出淡淡的安利牌洗发水的香味。
北地艰苦,只是银楚却也不是个弱女子,风吹日晒,还能保证自己的肌肤更绸缎一样丝滑,真心不容易。一般女子,只这狂风卷黄沙,哪有好皮肤的。
银楚慵懒如猫,将他手掌摁在丰硕之**上,这才带着倦意道:“新任新罗王金德曼,武德八年,我和她见过。”
嗯?!嗯——
老张虎躯一震,什么鬼?!
打了个呵欠,银楚撇嘴道:“其父自创‘花郎’,有类中国之先登勇士,游历者甚多。必是高句丽正值伤口整顿国内,新罗虽偶有失地,亦侵略若干边陲小城。故而游历者经靺鞨人同行,便能及草原以东。”
似乎是在回忆什么:“那时大室韦诸部,亦有勇士随行。”
那个“花郎”好像真是金白净自创的,有点儿保皇党的意思,就是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