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操之的人,顿时惊叹道:“这张梁丰,当真是叹为观止。”
这里说着,那妇人观察了周围,这才点点头,将篮子放在一旁:“小哥,可是从这里进去?”
“是了是了,孃孃只管去就是,有人带着,不会走岔。”他说罢,又道,“孃孃只管织一段出来,若是合用,当下就取了的。”
“多谢小哥。”
“不谢不谢,俺家郎君说了,事情说的细一些,免得做事如拉磨,跟万年长安县衙似的。”
妇人呆了一下,围观群众直接懵逼。
“哈哈哈哈……”
“这哥儿妙不可言!”
“庞大郎,你这般说话,可是伤了人家的心呢。”
“这张梁丰的随从,怎地是个瓜娃儿。”
万年县主薄黑着脸,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不过庞缺说的又没错,长安人民群众当然很清楚这是个什么鬼。京城当官不磨功夫,难道还真去大刀阔斧为民请命啊,这不是自寻死路么?
只要碰上一个权贵,就是死路一条,死路一条啊!
只这一场哄笑,西市也是热闹起来,很快,消息传的也是惊人,不多时,咸阳客商北归的时候,也知道了梁丰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