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做搏戏赌馆,却也不是爱快钱的,两年三年,等得起。洛阳既为东都,有设新南市,我如何等不起呢?”
赌馆生意其实不怎么好做,首先朝廷不支持,甚至官方是打压的;其次为了维持赌馆,额外人员的开销实在是太大,不作恶不赚钱,作恶就坏名声;最后就是像样的圈子混不进去。
当年没有加入“忠义社”,那是段瓒摆架子,觉得区区一个童子社,还能如何?张操之又只比他年长一岁,凭什么就做社首?
可谁能想到,一眨眼功夫,他的架子没有铜子硬扎,若非跑去洛阳做了赌馆营生,只怕是见了李震这种低调公子,都要寒酸三分。
这次能来汉阳,而且张德给面子,那是因为借了李德胜的光,没有老李从中牵线搭桥,张德和段瓒,老死不相往来都没关系。
“朝廷严查赌馆,却不禁搏戏。毕竟,陛下在宫中,也爱玩握槊麻将。只以关扑买中这等玩法,倒也在两可之间。依伯玉兄的地位,当无虞。”
张德琢磨了一番,说出了段瓒的心思。
不错,赌博终究是被官方管制打压的,但一般的搏戏却没关系。而段瓒要做的,就是让搏戏介于赌博和游戏之间。“持球”这种新玩法,比马球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