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货?”
一群人来了精神,都讨论了起来。
熊先生咋咋嘴,抄起筷子就在牛杂锅里夹了一块豆干出来,吃了一块之后,这才说道:“我也是这么琢磨的,所以马不停蹄,就来跟兄弟们说这个事情。你们看啊,这冯氏肯定是缺钱,冯氏那是多大地盘?广州那边十几个二十个山坡,都种了冯氏的甘蔗,光卖灰糖,一年多了不敢说,万贯总有的吧?”
“是这个道理,冯氏都到缺钱的地步,怕不是动静厉害。”
“虽说不是呢?”熊先生把筷子搁好,然后冲众人道,“你们想想看,这朝廷刚让杜秀才去做甚么南海宣慰使,噢,几个月了,冯氏突然就缺钱了?你们说,能有甚么事情,会让冯氏缺钱?总不能是造反吧?”
“南海真有恁大当口?”
有人狐疑地问道。
熊先生顿时道:“以往那是航线不稳,舟船不坚,又缺水手,更缺甲兵。如今缺甚么?就缺年月日,就缺时间。你们也是知道的,好些个前辈学长,跑苏州常州的,不都是说了么?南海五金,质地上乘。杜秀才能是蠢蛋么?冯氏能是笨蛋?”
“老熊你就说你甚么意思吧?”
“好!”
熊先生眼睛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