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杀关老五,是永远正确的,谁敢反对?”
官僚是不可能支持暴力对抗自己所在组织机构的民间力量的,哪怕内心是同情的,是怜悯的,但也不能支持。
你支持,就代表你不忠君。
“开口的那个,是谁?”
“看他面善,一时想不起,你刚来,老夫就想起来他是谁了。定州张德立。”
“张行本?”
听到薛大鼎所说,郑穗本愣了一下,便道:“没安好心。”
“河东河北世族出身,不会有人好心好意的。再者,皇帝就算知晓,也不可能真个就去招抚关永河。说到底,谁去闹一闹,朝廷就安抚,长此以往,岂不是谁闹谁吃肉?天下大乱指日可待。”
听了薛大鼎的话,郑穗本也是一时无语,叹了口气,看着薛大鼎也是眼神复杂:“旧年在河北为官,哪里能想到国朝变化竟然如此剧烈。如今做事,都是如履薄冰,唯恐闹出事端。”
“以老夫之见,怕是往后事端会越来越多啊。”
蓦然回首,薛书记很想掐死当年的自己,老老实实做个沧州刺史然后回家含饴弄孙不好吗?偏偏为了做官做大官,勾搭上了某条江南土狗,这下好了,将来要是遇上个厉害的君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