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可能,一是纸张不够干燥,硬度欠缺;二是纸条叠得太厚,没能嵌进去。
    “我艹——”
    秦飞觉得自己都要哭出来了。
    见过倒霉的,没见过这么倒霉的!
    自己今天真的是印堂发黑,平时训练十次只有一两次会发生这种情况,简直就是中头彩!
    雷鸣朝矿洞方向望去,火车已经驶出了洞口。
    他的目光落在距离秦飞五十米外的一个分叉铁轨上。
    按照预定的计划,当火车开到这个地方,如果学员没有打开自己的手铐,几乎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会崩溃掉。
    他见过有哭的,有大喊大叫丧气理智的,也有的人甚至直接承受不住这种恐惧晕厥过去。
    捏了捏手里的对讲机,他准备命令火车注意减速,因为那分岔口那里,手下的教官会冲上去掰下分轨器,将火车引到另一条轨道上。
    秦飞还在折腾。
    雷鸣看出来了,这家伙很倒霉。
    a4纸已经湿了,几乎可以断定秦飞无法用它打开手铐。
    很好!他想。
    这下子,可以找到理由淘汰这小子了。
    他忽然感到一阵惋惜,秦飞这小子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