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字虽然写的不错,但刚才路过云步桥,那一句‘造化钟神秀’石刻,才真正当得上鬼斧神工!”
陈逸宇呵呵笑道。
“逸宇兄说的是‘银夏赵之均’的石刻?”
袁宁随口说道。
陈逸宇更是无语了。
怎么什么落款你都能记得住?
刚才历邑刁文元,好歹是历城区的本地人,你能记住也就罢了。
这个银夏赵之均,不但自己没什么名气,连“银夏”到底是什么地方,估计都很少有人知道。这你丫的都给记住了?
这也忒变态了吧?
“呵呵,这些摩崖石刻,都是大字,相比较起来,我还是喜欢一些小字碑文。像是之前我们经过经石峪,有看红叶诗碑,我对最后一句:休上危桥云步逈,更高寒处更凄凉。十分欣赏。”
陈逸宇又开口说道。
这次,他直接把一个诗碑上最后一句给念了出来。
他不信,袁宁还能接的下去!
“哦?逸宇兄说的是看红叶诗?中天门外梵仙乡,枫叶初经九月霜。独倚乔柯舒冷艳,不侪凡卉炫秋香。孤红祭恨荣华晚,众缘都成惨澹光。休上危桥云步逈,更高寒处更凄凉。这首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