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寨。
若真是如此,那么濡须口就能幸免吗?。
一旦濡须口和恶浪水寨尽皆失守,上千名家兵,巢县郑氏又能拿什么养?。
没有了粮食就算他们有数不尽的金子,也无法在顷刻间把粮食变出来。
仅仅依靠巢县、县城里面的粮食就想供应上千名家兵吃饱,那不亚于痴人说梦。
或许不等白帆水贼从两处地方回援,只要散布消息。千余名巢县郑氏家兵,就会军心大乱甚至一哄而散。
况且这些普通的水贼,有很多还没有完全适应新身份。
想到这里下意识的深呼一口气,那恶浪水贼头目毫不犹豫的跪了下来。
巢县郑氏算什么?在这个年头能让自己活下去的东西才是好东西。
在一艘注定会沉没的船上是没有前途可言的。
“我等愿降”那恶浪水贼头目很没节气的跪了下去。
众恶浪水贼如遭雷击,随后回过味来,接二连三的跪了下去:“我等愿降”
砰砰砰……
手中的兵器好似雨点一般,被众恶浪水贼仍在了地上。
头顶上的血条也在快速变换颜色,取而代之的便是中立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