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那堂兄岂能如此目光短浅,将软肋双手给予他人?”
“还有那恶浪水贼和濡须口水贼,都是趁火打劫之辈,此仇不得不报”甘宁怒火上涌。
为首的白帆水贼在心中大舒一口气,连忙加了一把火:“听说恶浪水贼以被昌河镇、镇长剿灭,反倒是濡须口水贼肆无忌惮,关押着大当家。甚至还扬言,豪帅不过尔尔,不敢前去营救”
“放肆、好一个濡须口,本豪帅杀太守如同杀鸡一般。区区港口,难道还能阻挡我锦帆不成?”甘宁大喝。
火气上涌,理智消退了几分。
目光环视众水贼:“濡须口水贼欺人太甚,此仇不可不报”
“传令下去,直扑濡须口,营救我那堂兄。尔后攻入巢湖,用巢湖长的血来告知世人锦帆威严不容侵犯”甘宁大吼。
众锦帆水贼齐声暴呵:“诺”
“且慢”一人从船内走向船头。
甘宁并没有回头,目光仍然看向前方那浩浩长江。
“既然濡须口水贼敢放出豪言,那我等贸然前去,岂不是正中下怀?”一名身披盔甲的男子走了出来。
甘宁嘴角泛起一丝冷笑:“锦帆三百之众,纵横长江无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