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若是屈辱也就罢了,可就怕屈辱之后不仅没有粮食,反而是牢狱之灾。
牢狱之灾这四个字在众将领的心中浮现,不详的气息从天空中笼罩了下来。
麻烦了、甚至说此时已经走到了绝路之中,甚至能隐隐约约听到朝廷派来的囚车,缓缓向前之声。
“葛坡黄巾固然可恨,但豫州刺史府又何尝不可恨?”那人大声说着。
不等众将领出言,对着鲍鸿再次躬身一礼:“将军、有些事情是该做个了断了”
“了断?”鲍鸿的手心浮现出汗水,心剧烈的跳动着。
那人说着:“若末将所料不错,豫州刺史府上下官员听闻我军惨胜粮食丢失,必然内心窃喜不已”
“朝廷的囚车和我等的距离已经不远了”那人加重了音调。
鲍鸿的目光环视众将:“不知尔等有何计策,能摆脱危机”
“将军、事到如今只能行那凶险之策”那人暴呵。
两名将领互望一眼,随后狠狠一咬牙:“请将军行那凶险之策”
“请将军行那凶险之策”众将领齐声大喝。
鲍鸿擦去手心中的汗水,至于这凶险之策他自然知道。
只不过此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