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了下去。
“区区一县令,有何资格在马背上和本将说话?”鲍鸿双目中充满了怒火。
贾念笑了起来,随后将目光看向葛坡方向:“如今我为县令,尔为校尉”
“在等段时间,不知鲍校尉的人头又在何处?”贾念意味深长的说着。
紧接着故意一叹:“罢了、本县宽宏大量,就不和死人一般见识了”
“诸位、自求多福吧”贾念说完拍打战马,带着邓当等人往葛坡方向呼啸而去。
见贾念等人的背影离去,众屯骑营将领同时站了起来,露出愤慨了神色。
“呸、小人得志”
“想不到我屯骑营流血流汗,却便宜了此人”
“将军、如今我等又当如何?”
众将领的目光同时看向鲍鸿。
虽然贾念刚刚说的很让人气愤,但仔细一想也不无道理。如今豫州取得了平定葛坡黄巾的功绩,一旦豫州刺史上书朝廷,自己等人又岂有命在。
“尔等去陈留吧,带着亲兵隐姓埋名”
“至于本将,愿听凭朝廷圣裁”
鲍鸿说到这里,悲凉的气息往四面八方弥漫。
众屯骑营将领被触动,同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