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竹简上游走,语气沉重的说着。
“昨天下午郡丞府已经传来消息,太守不仅没有消减开支,反而决定量出为入”
“量出为入?”
费恒一愣,随即不由得大惊失色。
所为的量出为入,岂不是说先算好开销,然后绞尽脑汁的盘剥民脂民膏?。
如今豫章郡百姓困顿,就算挖地三尺也无法弄到钱帛。那么太守唯一能指望的就是查抄四姓豪族的家底,要不然量出为入岂不是一句妄言。
“太守在自毁根基”
“现在所虑之事,就是我们应该怎么做,才能从太守的刀锋之下全身而退”
“这?……”
费恒陷入到了沉思中,脸上浮现出棘手的神色。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兵在太守的手中,想要完完整整的躲开这一刀只怕是千难万难。
就好比自己明明很抗拒这区区书左的职位,可太守的刀就在脖子上,哪怕有在多的不愿也只能乖乖听从。
“太守威势日重,可说来说去也不过是在豫章一郡之地。假若事不可为,小侄认为只能断臂求存。将一应财物尽数转移到豫章郡外,也许能留下一些家底。待太守府中的钱财耗尽,豫章郡必然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