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中年西装秘书打开笔记本电脑，拉出其中一份文件，对老者道：“首长，这是东海市委书记送过来的一份材料。今天，东海市的安泰大厦发生了一次爆炸。造成了数十名倭国科研人员死亡。”
首长抬了抬眼皮，心想秘书怎么回事，这点小事也拿来让自己处理。
他挥了挥手，古井无波道：“死几个小鬼而已，让外交部跟倭国接触吧。”
秘书顿时苦笑起来：“首长，这是东海市政府对外的说法。事实上，造成爆炸的原因是因为国安局的同志对安泰大厦秘密搜索，发现安泰大厦在地下室制造实验室，用我们华夏儿童做活体试验！”
“呃？”老者的眉头顿时紧皱起来，道：“负责这次行动的是谁？”
秘书道：“官面上的报道，行动指挥是国安局第九局第五特别行动处的纳兰薰。她是湘潭市武警部队的大队长，中校军衔。”
“实际上呢？”老者坐下来，感觉到夜空下有一丝寒冷了。
很快，下面的侍从便拿来一件大衣，轻轻给老者披上。
“实际上，从发现到最后捣毁这个研究所的正主，应该是杨云帆！”秘书直接说道。并没有任何隐瞒。
“杨云帆？这个名字有点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