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难,到时候,怕是数百年修行都将付之一炬,作了飞灰。”说话间,他与父亲皇甫松二人忙又再度向江晨施礼道谢。
“二位多礼了。”江晨谦逊道:“我等修道之人,上体天心、救急护危,本是份内之事,焉能当得二位反复道谢?”
“当得,当得。”皇甫明华连声道:“百年大劫,非同小可,这等救命之恩,若当不得谢,那世上还有何事可谢?”
一番寒暄相谢,厅中气氛逐渐臻热,更有素香添酒,宾主尽欢,半响之后,方才有皇甫松带着几分试探问道:“知秋道长,说来,此番相邀,老朽有一事相求?不知知秋道长可肯应允?”
“哦。”江晨笑着道:“老先生但说无妨,若然可行,小道自然不是推拒。”
“这........”稍作沉吟,皇甫松当即沉声道:“既然如此,那老朽便就直言了,不知当日刘公子体内那酒虫如今可在道长手中?”
“确实在我手中。”江晨言语之间,倒是没有半点遮掩,口中带着几分戏谑道:“莫非,老先生是想让我将那酒虫物归原主?”
皇甫松愧然道:“此事说来惭愧,但因酒虫非是我家之物,是以不得不讨回来。”说到这里,他连忙又补充道:“不过知秋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