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不在意那些所谓的名医圣手一样,因为,从一开始,双方就不是一个层面之上的存在,他也无需多浪费自己的情绪。
梁夫人的道歉到底有多少诚意,恐怕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眼见江晨脸上神 情似是真的不曾在意,她不禁暗暗松了口气,随之诚恳道:“道长大量,令人钦佩,我家相公的病,还要拜托道长多多费心。”
“好说,好说。”江晨带着几分戏谑应声道:“正所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令公子付出了莫大代价作为诊金,我自然会全力以赴,争取在最短的时间之内,治好梁知府身上的奇寒之症。”
梁夫人闻言,顿时放下心来,但她开口说话,仍是十分的礼貌客气:“既然如此,那我就端看道长施为了。”
“嗯。”点了点头,江晨挥手道:“还请夫人让开,让贫道好好给梁知府把一把脉,看看他的具体情况。”
“好,道长请。”梁夫人连忙让开了身体,露出了病床之上躺着的病人,那是一个中年男子,他就是梁川的父亲、杭州知府梁思 远,此时此刻,他正静静的躺在床榻之上,身上足足盖了五六层丝被,浑身依旧散着浓烈寒气,连带着整个房间的温度都下降到了一个骇人的低点。
缓缓踏步上前,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