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是一个废了的男人,不过她也不以为意,这年头生活艰难,有不少人家会把自己的孩子自小就去了根,卖给那些豪门世家。
苏巧儿眉峰轻挑,有趣的看了看陈子昂,又看了看赵西雁,要不是情况不允许,她都要当场朝陈子昂问个明白了。
“赵西使过奖了。”
陈子昂脸色仍旧是没有丝毫动容,语气也是分外平淡。
“子昂,你身有残缺,身世必定满是坎坷。但你本性良善,又深明大义,今时今日南楚正值山河破碎之际,我希望你能用自己的一身本领保家卫国,为百姓尽一份力!”
赵西雁双眸直直的盯着陈子昂,几次称赞他都推脱,显然陈子昂虽然重情重义,但却对国事并不怎么上心。
“赵西使,你身为自在门西使,为何要偏偏给自己找不自在?”
被人接连教育,陈子昂心中也有些不耐。
“自在门号称自在,你也是江湖中人,不入朝堂!何必关心这些家国大事,国事自有那位于朝堂之上的文物百官们来操心!”
他对南楚本就没什么归属感,朝堂上某些人物的做派更是让他心中生厌,昨日与高涯余等人并肩而战,是因为他欣赏的是他们的一腔豪情,却非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