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未至、语先行,声音落后,一位身材干瘦的中年男子才脚步虚浮的在几人簇拥下走了进来。
离得老远,刺鼻的酒气与那浓郁的胭脂气混杂在一起的气味就直扑口鼻,也让陈子昂的眉头不禁微微一皱。
“吴大人,客气了。”
起身拱了拱手,扫了一眼吴庸身后的那几位文士,陈子昂二话不说,就从身上拿出梅新的手书,递了过去。
“这是梅新梅大人托我转交给你的书信,还请一观。”
“哦!”
吴庸笑着扭头四顾。
“梅大人竟然有兴致给我送来书信,倒真是稀奇!我且看看,咱们的梅大人找我要说些什么?”
接过书信,无用身躯略显踉跄的在大厅主位坐下,面上还浮现一抹羞赫之色。
“道长勿怪!吴庸刚才正与几位本地学子谈论诗词歌赋,一时兴起,饮了几杯酒水,难免有些上头。”
“来啊!给道长和本老爷斟茶倒水,对了,醒酒药也给我拿来一些!”
“是。”
门外自有侍女柔柔弱弱的回声,自顾去忙去了。
“我看看……”
“哗啦……”
吴庸一抖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