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他肯定看见了。”空姐求助似得看向那人旁边的旅客。
“我，我没看见。”那名旅客赶紧偏过头去。
“那，那他肯定看见了！”空姐又指向那人后边的旅客。
“我刚刚在睡觉，什么也不知道。”
空姐咬了咬牙，目光祈求的看向周围的旅客，“刚刚肯定有人看见了，你们谁帮我证明一下。”
刚刚的确有人看见了，王大东看的清清楚楚，那个花瓶是那人自己不小心打破的，恰好空姐经过那里，就赖在了空姐身上。
这年头，看热闹的人不少，可愿意帮忙的人却不多。
空姐每看向一个人，那人不是说没看见，就是偏过头去，假装没听见。
“哼，没人帮你证明了吧？你打碎了我的花瓶，就得赔，这是宋代的古董，我买成一百多万！”见没人愿意为空姐证明，那人脸色路出一抹得意神 色。
“你，你帮我证明好吗？”最终，空姐无奈，只得咬了咬牙，看向王大东。
她就一个小小的空姐而已，工资虽然挺让人羡慕的，可也就一万出头，十年不吃不喝，才够买这个花瓶的钱。
要是真让她赔，卖肾也不够啊。
王大东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