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九十九层的大道之心后，便是一阶得道。
就如同宇宙没有尽头一样，生命的衍化，也没有尽头。
程心云看萧天歌看她，笑道：“我好看吗？”
萧天歌淡淡一笑：“很好看。”
程心云妩媚一笑：“我们都有孩子了，要不要试一试？”
萧天歌道：“你需要吗？”
程心云看着他：“我不需要，但是我觉得你会需要。”
这两个“人”，对于异性来讲，都有致命的吸引力。
这种吸引力来自生物自身对进化的本能渴望。
但是他们本身却并没有什么欲望。
除了对彼此这种存在。
随着生命的进化程度越高，就会变得越来越理性，也越来越冷漠。
就如同一个人，很难对一只蚂蚁产生情感一样。
就算能够对蚂蚁产生情感，那么对一个细胞呢？
你会爱它吗？
程心云笑道：“你是一个异类。”
“作为一个高维存在，居然还愿意保留这种本能。”
萧天歌淡笑道：“这种本能叫人性。”
“我们有些存在，很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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