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最后还是走了，苏牧没有送他，周文零也没有起身相送。
不过，在凌天走后，周文零反而是神秘的看着苏牧道：“你刚才的话还没说完呢。”
“什么话？”
“别装傻，快点说，你是不是还有什么后手故意没有说出来？就不能让大家伙省点心？总是这样提心吊胆的跟着你？”周文零都要气死了，每次苏牧都是这样神神秘秘的，像是一个神棍一样，可是你必须要承认，每次在大家都认为事情无法回转的时候苏牧就给你来一个扭转乾坤，这已经是常态了。
当初和大唐，多少次苏牧都是让人先悲后喜的！
苏牧笑了一下，然后道：“周妖精，这酒真的叫永不回头？”
周文零一怔：“当然了。”
“嗯，不错，再给我来一杯。”
“小流氓，别转移话题，快点告诉我是不是还有后手没有拿出来？”周文零一边倒酒一边询问道。
而苏牧则是故作神秘的喝了一口，然后才邪笑的看着周文零道：“什么后手不后手的，这次你感觉我就算有后手能赢吗？”
“别人不行，但你可以！”
“呃？”
周文零笑道：“你是上帝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