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的身边，然后看着女帝那怪异的表情道：“那我，是该叫你什么？”
“牧牧你起开，跟着她瞎捣乱！”女帝没好气的看了一眼苏牧，然后继续控制着身体另一半的不适，不过这个时候苏牧却是明白了一件事。
虽然邪恶女帝的声音还在，但现在完全是女帝控制了自己的身体，而如果不是女帝侵占邪恶女帝的身体，那么反过来女帝将会彻底的变成邪恶女帝，甚至是会脱离神域塔的控制，所以才会出现现在的样子。
苏牧笑了一声：“那现在你是完美的还是残缺的？”
女帝一怔，然后无奈的道：“理论上来说是残缺的，因为女帝再也不是只有善良之魂的女帝了，但这些年和牧牧在一起我倒是感觉现在的我才是完整的，毕竟，那邪恶之体也是我的一部分，一个完美的人不应该只有好，也应该有不好……”
苏牧微微一笑，完美的人本来就没有，而女帝的意思苏牧也明白了过来，现在她已经完全接受自己的邪恶之体了，因为那本来就是她身体的一部分，所以说，现在的女帝应该是完全想通了什么，或者，是心魔的心结打开？亦或是像是小说中说的那样，是证道的一种磨难的打开……
因为在苏牧看来和想来，他认为的圣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