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老花镜仔细的看着一幅画上的落款。
黎绡走过去，盯着那幅画看了片刻，问道：“哪里弄来的？”
傅老笑着说道：“聂琛叫人送过来了，不过，据他说，应该是个赝品，可我怎么着都觉得不太像……”
黎绡知道自己外公对国画也是个二吊子，便笑着说道：“聂琛对书画是有研究的，他说是，那八成就是了，您还研究个什么？”
闻言，傅老将老花镜从鼻梁上摘了下来。
他抬起头看了黎绡一眼，并伸出手让她坐在前面的椅子里。
黎绡听话的坐下了。
傅老小心翼翼的将画收好后，放到了一旁，还一边说道：“说到聂琛这孩子啊，我真的是打心眼里喜欢他，人长的好，又那么优秀……当然，我不是说慎行不好。”
话题突然提到了厉慎行，让黎绡略微的紧张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