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白无故的承受这莫须有的罪名。”
每次保姆这样说,温筠聿都会笑笑。
并非他愿意这样,而是,已经成为了习惯。
因为,温家人谁会在意他说的,他想的,解释再多也无用。
那么,他便干脆认了,总之,结果都是一样的……
今天的温筠聿依旧如此。
温老被气的血压升高,拎起球杆,任谁阻拦都没用,一杆一杆的重重的敲在温筠聿的背脊上。
温筠聿低着头,忍着疼,仿佛都能听到金属的球杆头打在他骨头上发出的闷响。
老爷子一连十几竿打下去,温筠聿愣是一声也没吭。
保姆被温澜按住,急的白了脸,也插不上话去。
这寻常的一幕,这十几年里,隔三差五变发生一次。早已经成了家常便饭。
……
温筠聿从温家出来的时候,天几乎已经黑了。
他的助理兼保镖陆离站在车前,看着温筠聿脸色苍白,脚步踉跄,几步走上前来,扶着温筠聿,问道:“先生,您怎么了?”
温筠聿的额角有汗,他抬起头,嘴唇灰白的看了陆离一眼,说道:“陆离,送我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