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聂琛看着气势汹汹的黎绡，沉稳说道：“好。”
说完，他到黎绡的面前，眼中仿佛只有她，容不下别的。
黎绡盯着这样的聂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开口说道：“我外公临死之前，到底给你留下了什么话。”
突然提起这件事，聂琛显然是没有准备的。
聂琛愣了一愣之后，不敢相信的看着黎绡，说道：“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
黎绡像是要吃人，目光凌厉的说道：“我只要真话！你告诉我！”
闻言，聂琛垂下头去，许久也没开口。
黎绡不急，她给聂琛时间考虑。
时间一分一秒的从二人之间流过。
终于，聂琛抬起头来，问道：“厉慎行对你好吗？”
黎绡没想到，聂琛再开口说的竟然是这个。
黎绡脸色苍白的注视着他。
而聂琛的目光最终也放在黎绡隆起的小腹上。
聂琛笑了，笑的一脸自嘲。
黎绡虽然没给他答案，可结果已经说明了一切。
聂琛自顾自的点了点头，说道：“五年，足足五年，我还是给他人做了嫁衣裳。好吧，黎绡，你陪我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