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很久,都没想通,你爸爸当年生意场上来往频繁的那些朋友,我都是见过的。可那些人知道我们家破产后,全都在第一时间躲的远远的,深怕被牵连,怎么可能会突然冒出这么一个人来?”
霍小漓啃香蕉的动作慢了些。
片刻后,她将香蕉放在一旁,帮霍母将身上的被子往上拽了拽,说:“妈,不管怎么说,能有人帮我们终归是好事,等有时间我去好好的问一问,如果真的是我爸爸的朋友,我应该上门去谢谢人家的。”
霍母也点头表示赞同:“对,应该的……”
这个话题虽然止于此,可霍小漓心里的疑惑却越来越多。
在进入病房看母亲之前,霍小漓去了解了一下这家疗养机构的费用。
像霍母这种情况,除了相对专业的理疗,就是药品费用一个月都要几千块的,更不要说这么好的环境了。
霍小漓初步算了一下,按照这里收费的标准。
她的母亲每个月至少要付2万多的费用。
那一年算下来就是20几万,就算是父亲的生前的朋友,也不至于要花上这么大一笔钱,来养她母亲这样的废人吧?
霍小漓想不通。
可为了不让母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