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连我也一块骂?”
“我因为什么骂你,你心里比谁都清楚,滚!”
闻言,翟秀丽表情有些讪讪。
她转过身去,一个人上了楼。
……
翟秀丽房间里,门被人从外面轻轻的敲了几声。
翟秀丽坐在梳妆镜前,将一对耳坠摘下,头也不回的说道:“进来。”
保姆罗姨端着一碗燕窝走进来。
罗姨将燕窝放在翟秀丽的梳妆台上,轻声的说:“太太,我见您刚刚也没吃什么东西,我煮了一碗燕窝,您吃一点吧。”
“嗯。”
翟秀丽应了一声,又转过身去看向保姆身后。
见门关着。
翟秀丽的嘴角这才扬起,问道:“楼下有什么动静没有?”
罗姨一直都是翟秀丽在这个家里的心腹。
她笑着说道:“跟太太您预想的差不多……”
翟秀丽嘴角的弧度更明显了些。
她拿起调羹,搅着碗里的燕窝,用一种极其轻的语调说:“在这个家里,别看我是个太太,可跟你们也没什么差别,左不过不用做家务而已。我想做什么,想出去,都要看人家脸色行事,这十多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