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晨曦中渐渐显露出来。
男人仍是赤着上半身,腰间随意系着兽皮,毛发凌乱狂野,眼神狂放桀骜。
站在那里,就像是宣告终结的死神一样。
老人原来是个瞎子,浑然未觉,还在哼着曲儿,牵着水牛,或者说是被水牛牵着,一脚深一脚浅,继续往前走。
直到,走到了那个男人面前。
男人冷漠地,提起手臂,并没有因为对方是个上了年纪的瞎子,或是一个可怜独居的老农,而有丝毫的怜悯。
他手起刀落!
老人脚步一歪,扑倒在地。
水牛还在牵着老人往前走,只不过,拖着的却已是个死人,红灿灿的血,染红了稻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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