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不传男，只有我们柳家的女人会做呢。”
白夜渊眸光淡淡地扫视了她一眼，冷漠地回应：“你做的？那以后不用送了！”
柳如茵一怔，有点没反应过来：“为……为什么啊？”
白夜渊：“因为你以后也不用来了！这里不欢迎你！”
柳如茵呆呆地，眼眶一下子就红了，泫然欲泣：“夜渊，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我改还不行吗？”
白夜渊越发冷淡，傲慢地抬了抬手：“别在我面前装哭。没人告诉过你，你装哭很丑？难看得要死……”
柳如茵登时就把泪水憋回去了，脸色尴尬得要死。
虽然白夜渊一向冷酷冷漠，可今天这般毒舌，她还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她左思右想，也猜不出他为何对自己这样。
她只能委委屈屈起身：“夜渊，我知道你受伤心情不好，那我先不打扰你，等你哪天有空了，你再叫我陪你啊……”
白夜渊脸色似乎更难看了：“滚，永远不用来了！”
柳如茵脸色惨白，跌跌撞撞啜泣着出门。
夜一在一旁看得大快人心，笑眯眯：“总裁，你也看出来了，那女人是假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