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
如果继续怀孕下去，对她身体的伤害几乎是不可避免的。
至于孩子……
白夜渊现在根本没有心思去考虑这个孩子会如何了！
他沉声最后一次问周蜜：“是不是没有任何方式，扭转怀孕对肝肾功能的伤害？”
周蜜摇头：“是的，没有。肝肾损害是不可逆的，如果是正常十月怀胎、足月生产，那么她肯定撑不到那个时候，几乎可以预见柠柠姑娘在九个月的时候会出现严重肾衰竭，那就是一尸两命了。”
白夜渊心头一窒！
不，他绝不允许，为了生一个孩子，而丢掉萧柠的性命！
白夜渊冷声道：“现在拿掉孩子呢？”
周蜜神色复杂：“现在拿掉孩子是最好的选择。不过……柠柠姑娘能同意么？你要好好和她商量一下啊。”
商量？
两个人其实都很清楚，这事根本没法商量。
萧柠对这个孩子有多重视，他们心知肚明。
白夜渊更是一清二楚。
当初他得知她怀孕时，因为致畸因子的升高而动了拿掉孩子的念头，虽然最后他决定先给她试药保胎，但被萧柠不知怎么预感到了，保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