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般。二丫撞在了磨盘上,人是好了,额头上却留了个铜钱大的疤,日子还短,那个疤还显得有些狰狞,如今她又那样的看人,妇人被看得渐渐地没了气势,冷哼着离开了。
做生意的人最怕早上的第一单做的不顺,如果不顺,这一天的买卖都不会太好。唐春景本来是不迷信的,但是今天却邪了门了,等到大半晌才卖了一二十斤,还都是些回头客。
唐春景坐不住了,叮嘱大哥好好的看摊子,自己则拿了围巾将头一包,朝着早晨来闹事的妇女离开的方向走去。
才走了没几步,唐春景一眼便看到不远处另外一个卖山楂糕的摊位,再看摊主,脖子里还扎着那条黄围巾,不是去她摊位上找茬的中年妇女又是哪个?
此刻她的摊子周围有好几个人在围着买,唐春景看着脸色便沉了几分,万万没想到,这么快就出现了竞争对手。
黄围巾妇女的声音很高,离的五六米远都能听得到她说话的声音,“我做生意最讲良心了,一样的东西,那边的山楂糕要五毛钱一斤,心真够黑的。您尝尝,我的糕比她那要甜!”
唐春景听的清清楚楚,她银牙暗咬,这女人太没节操,做生意就做生意,为什么要诋毁别人!
又听那妇女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