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牛爱华搅和了这一顿,罗氏心情很不好,哪里还有心情去看什么好东西。
她对唐春景语重心长的说道,“二丫,往后别这么说话了。”
听到自己的母亲都这么说,唐春景冷笑一声,“那我该怎么说话?她都说的那么难听了。娘,我没做错什么,您不必认为我就该低人一等,我的将来自然要比其他人过得好!”说完,她转身去了厨房。
“二丫,你再这么倔,以后可怎么办啊?”站在院子里的罗氏朝着她喊道。
唐春景皱眉道,“您别操心我了,以后我也能好的很。”
罗氏深深的叹口气,她能不操心,当娘的怎么可能不会担心儿女的将来?
鳞鱼对水质的要求非常高,刚才倒出来的时候便已经死了很多,这会再看差不多全都翻着雪白的肚皮仰在水上。她真想吃干炸的小鱼,可惜太费油,还是听顾明远的清氽吧。鳞鱼的味道本来就十分鲜美,就算清氽,想来也是十分美味。
以后怎么办?
她当然是要抓住改革开放的大好形势,大干一场。女人要么有很多很多的爱,要么有很多很多的钱。男人不可靠,还是有钱比较有安全感!
罗氏在院子里站了很久才去厨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