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也不敢胡乱的到处走,暂时先把甩棍收起来,掏出手机找到了徐子宣的微信,给她发了个信息:
“徐子宣,你在哪儿?”
信息发出去后,我在原地等了两三分钟,但徐子宣并没有回应我。
不会是真的出事了吧?
我自己稍稍琢磨纠结了会儿,逃跑可不是我的风格,最终还是咬牙决定去找找看。
刚好也试试,这黑衣老头费尽周折让我拿到的铜钱剑,到底有没有用。
沿着一楼墙边,我猫着腰小心翼翼的往楼梯间走。
经过的木门和窗户,我可不愿意再好奇的去看,最好是这一路什么都遇不到,就万事大吉了。
刚到走廊,那股刺骨的冷风就再次刮了过来。
天色已黑,这里变得比刚刚更加阴森,我三步一回头的小心前进,耳朵竖起来全神 贯注的听着动静。
走廊墙壁上的小孩黑手印,看的我心里发毛,再回想起刚刚走廊上的小孩,简直让我不自觉的毛骨悚然。
我微微弯着腰,把铜钱剑举在胸前,反手用来照明。
恐怖的环境下,光束和黑暗行成各种视觉盲区,虽然能让我看清楚,但也让气氛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