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想到一个问题,便问道:
“那这刀,又是怎么到你徒弟手中的呢?”
张哥黯然神 伤的摇了摇头,叹气说道:
“人已死,谁可知他心中话呢?”
刀疤警察的确死的突然,这戒刀的来历,估计也无从可查了。
我见张哥陷入了丧徒的悲痛之中,便不再继续追问,赶紧岔开话题道:
“张哥,赶紧开始教我练拳吧,身子都凉了。”
因为聊了半天戒刀的事情,所以今天只是温习了上次学会的半套拳法,当然,还有张哥对我的实战拆招讲解分析,这是最精华之所在,几乎每一个细节,都是几十年的沉淀积累。
收获满满的和张哥告别后,我搭了个公交车,向徐有才的祠堂赶去。
天狼奖励了我今天不用去学校,反倒让我感觉并没时间休息,匆匆忙忙。
只是坐在公交车上稍稍眯了会儿,感觉刚闭眼,就已经到站。
等我赶到祠堂时,发现大堂里已经有几个爷爷奶奶跪在地上,虔诚的烧香拜祭。
我没有去打扰他们,提着路边买的早餐就进了后房。
屋内,徐有才已经自己座靠在床边,正拿着本旧书